巴夏 : 當暴風來的時候,要待在暴風眼的中心
在這個大規模動盪的時代中
我們要如何安住自己的內心,找回平靜
今天我們要探討的是二元對立
與暫時去除掉二元對立思維後的平靜狀態
什麼是二元對立 ?
二元對立放在不同的觀點中有不同的解釋
今天我們要說的是通常意義上的二元對立
* 非黑即白的答案
* 二元化的答案
首先是非黑即白的答案
意指今天你說你支持A論點
而我說我並不那麼認同A論點
所以你就認為我一定是支持B論點
再來是二元化的答案
常見的二元化答案有 美麗/醜陋、富有/貧窮
對/錯、善良/邪惡、遠/近
我們把答案做了二分法
這時我們的思維是這樣的
而抽離二元對立的思維是這樣的
跳脫二元性的答案就像光譜一般
每一個答案都不盡相同
但彼此之間又有緊密的聯繫
二元對立的思維容易造成什麼影響 ?
我們大部分的恐懼跟偏執其實就是來自二元對立
我沒有做到什麼什麼,我就是不對的、不應該的
她怎麼那麼做,那樣是不對的
「怎麼可以這樣」、「應該要這樣」、「不應該怎麼樣」
這些語句常常發生在二元對立的思維中
如果太過執著於此
那就造成偏執及不快樂的處境
從上所述並不是要說二元對立的思維是不好的
相反的他就是幫助我們思考的工具之一
也不可否認我們成長至今都是靠這個思維支撐過來(大部分的人)
但是現在我們可以用更宏觀的角度去看待、使用這個思考工具
二元對立 : 每一種答案都不是絕對
很多時候答案是「比較」來的
比起A,B更漂亮
跟比爾蓋茲比起來我是貧窮的
但跟其他經濟能力比我弱的人比起來,我是富有的
能力分班中,假如我在眾多佼佼者中的A班是最愚笨的
但在B班我卻是最聰明的
二元對立幾乎是被比較出來的
也就是所謂的「相對來說」
但是這通常會產生很多思維上的誤區
比方說漂亮的定義是什麼?
聰明的定義是什麼?
有錢的定義又是什麼?
因為我們定義了許多定義
導致我們的思維被許多框架限制住
不僅喪失看到更多可能性的機會
也造成了許多比較之下的恐慌跟壓力
我們在這些社會定義的規範內總是被動或主動的貼上許多標籤
「月收沒有滿多少我就是貧窮的」
「工作沒有做滿一年代表抗壓性不夠」
「幾歲了還沒有另一半一定是個性有問題」
這些框架限制了我們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我們在聽到一些社會給我們的信念時
可以先去質疑這個性念是否落入了二元對立
這種過度的二元對立充滿了「控制和強迫」
因為社會會告訴你
你如果不是A,那你就只能是B
但若你不想成為B就會陷入一個被控制的恐慌之中
如果沒有很清楚意識到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很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二元對立而走向A的結果
包括我們在對待別人也一樣
有時候你的不快樂是來自於你想支配對方
你覺得他應該這麼做才是對的
如果他沒有這麼做你會感到痛苦
因為他沒有滿足你的支配慾
這種狀況尤其容易發生在父母對孩子
或是夫妻情侶上
當暫時摘下二元對立的眼鏡
你會發現原本你以為是錯誤的事情
其實他背後也伴隨著好的因果
你原本認為對的信念
某天被一個更強而有力的論點打破
通常長久以來的信仰破滅會讓人感到沮喪
所以抱著開放性的心態
更可以用平靜的心去接納更多不同的可能性
什麼時候可以使用二元性的工具 ?
二元性依然是個重要的思考工具
他幫助我們更深層的去體驗生命的一切
舉例來說
因為經歷過不健康的肥胖
所以我知道我現在是苗條且健康的
因為經歷過寒冷的冬天
所以我更可以細細品味春天的溫暖和煦
因為經歷過離開家人獨自生活的過程
所以當再次回到家人身邊時才知道親情的羈絆是多麼深刻
適當的使用二元性的思維
可以幫助我們更通透的感受人生體驗
適當的拿掉二元性的思維
可以幫助我們以更宏觀的角度看待事情的發展
這也是開頭引用巴夏所說的 : 當暴風來的時候,要待在暴風眼的中心
這個暴風指的是混亂動盪的世界
而暴風眼中心就是我們自己的內在
當我們安住於自己
任憑外面如何搖擺,我們都在漩渦的中心
一個安然平靜的所在
而小編認為其中一個關鍵就是在暴風來臨時脫下二元對立的眼鏡
每一件事情對於宇宙來說都是中性的
好跟壞都是人類賦予的定義
當我們不輕易評斷一件事情是好事或壞事
而是可以更多的去分析事件本身的意義
那我們便可以在這個暴風圈中
立足於心裡的平靜